92.第九十二章
到了后半夜,秦良玉和赵睿广才停止折腾,迷糊睡过去。
她看着满地凌乱的衣裳,暗骂了句旁边的人。
口口声声说为了她身体好不要,可最后不还是没有忍住。折腾许久,被褥下的身体还酸痛不止,每一处都像被打碎了重组似的。
而如今她疼的睡不着觉,他的睡的酣甜。
以前没经历过男女之事,不知道交合之后会这么难受。曾经也研究过正常男人的体力,但数据似乎都不准确。他这般旺盛的精力,仿佛泄了闸的洪水永无止境,已经远远超过她心里的预期。
现在知道他说的那句‘我怕你受不住’是什么意思了,她这副小身板在他面前确实是不堪一击。
赵睿广恢复意识,胳膊压在她胸口来回磨蹭,舍不得放弃最后的余温。毫无遮拦的身子交织在一起,若不是怕她身子骨实在受不住,他又怎么可能放过她。
想了这么些年的人儿如今就在他怀里,只要几次哪儿够。
见她睫毛轻颤,虽然已累到极点,却还是不肯闭上。
翻身至她身上,在眼睛上方轻轻一吻,“若是不困,我们再来。”
说完,等她回应。
秦良玉觉得面前一重,然后胸口就被用力挤压。方才呼吸的空气瞬间消散,还未做出反应,又听他说还要,脑浆瞬间炸了。
她环住他的腰,声音酥糯:“休息一会儿,我有些饿了,你去找些东西来吃。”
赵睿广见她表情迷糊,心生不忍。来回在她嘴唇上亲了多次,才掀开被子下床穿衣。
秦良玉枕着胳膊趴在床上看他穿衣。
赵睿广系上腰带,笑着说道:“莫要睡着了,等我回来。”
她看向窗外,院子里的灯笼被丫鬟小厮撤下十个,只留走廊的几盏。显然以至深夜,这会儿厨房怕是没什么人。
想说算了,他已经穿戴整齐,又怕他精火旺盛拿她发泄,出去转悠一圈也好。
只能交代道:“若是厨房熄了灯,就快些回来。天快亮了,我也不算太饿。”
赵睿广知道她心疼自己,回头一笑,“知道了。”说完,走到门口开门出去。
他走以后,秦良玉闭眼趴了一会儿,实在没有睡意,只好合衣起来走到书桌前面。
磨了一盏黑墨,执起毛笔,认真画像。一笔下去,男人的轮廓立马跃然纸上。
游击曾和她说过,和拓跋余阵前对打这么些年从未见过他真容。交起手来连对方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吃的亏肯定不少。
自己又是唯一一个见过拓跋余真容的人,若是把他画下来,一定会对他们有所帮助。
拓跋余昏迷之时,她曾摸过他的脸并没有什么面具。说明那时的容貌是他的真容,只要画的几分相似,日后见了心里也有个大概。
秦良玉画的认真,每下一次笔就提前在脑海里回忆他的样子。等大功告成时,桌面上的宣纸出现一个妖娆妩媚女人,‘她’穿着红色衣裙,面容风骚而不失威严。眼底的勾引让她这个真正的女人都看的出了神。
赵睿广推门进来时,她正举着画笔对着画像发呆。
把漆盒放在桌子上,“看什么呢?”
“没什么,”
秦良玉回神,双目呆滞的快速的看他一眼,放下毛笔,举起宣纸把墨汁吹干。
赵睿广走到她身后双手撑两边,把她圈在怀里。无意间看见纸上的画像,扬起的嘴角立马耷笼下去。
秦良玉背对着他看不见脸上情绪,说道:“昨日我见到了拓跋余的真容,确实如传闻中一样长相不俗。为了日后方便,就凭着记忆把他画了下来。等天一亮,你就找些画师把这画多誊几遍,分发下去。让每个人都知道拓跋余长什么样子,日后他若是敢混进城里,就能立马抓住他。”
她洋洋得意,觉得自己做了件了不起的事情。
赵睿广看着面前的画儿脸上越来越黑,她只与他相处不到半日功夫就把他的样貌画的入木三分,栩栩如生,是对他有多记忆深刻。
秦良玉只顾晒画,见墨汁干的差不多,把纸平放在桌面上。
刚松手,身体突然腾空。
她半张着嘴,胳膊勾住赵睿广的脖子,瞪着眼睛问,“你干什么?快松开我。”
赵睿广装作听不见,走到床边把她放在被褥之上。还未等她反应过来,一把撕掉她身上的里衣。
秦良玉面前一凉,情不自禁的抱住胸口。
她不知道这么一勒,从他的角度看有多么美丽。
赵睿广骑.在她身上握住她的手腕把它拉到头顶用一只手按住,另一只手握住她胸前的柔软用力揉捏。
方才的温存还未散去,她体内的炙热刚刚下去一点儿,被他这么一撩拨身体立刻软的不行。
在加上他之前每个举动都温柔如水,现在像换了个人似的,动作强硬不说,还故意在她敏感的地方作乱。
两种状态让她欲罢不能。
可她再深陷其中也能感觉到他情绪不对,咬着嘴唇,带着粗气问道:“赵睿广……你怎么了?”
赵睿广发出野狼般的低吼,用嘴封住她的唇,把她的气息如数吞进肚子里。
两人来回磨蹭,刚被穿好的衣服立刻松垮的挂在身上。古铜色和如婴儿般的肌肤交织在一起,在月色的照映下宛如一幅美丽的画卷。
赵睿广用力揉捏她的美好,然后手指慢慢向下,长驱直入在她腹下来回摩擦。秦良玉弓起身体,努力向上仰着,一口舒吟还未发出来就觉得身体立刻被他填满。
咬住嘴唇,忍住羞涩的声音,因为突然而来的不适,使劲扭动身体。
他已经濒临崩溃,哪里受得了她这般。正准备进去之后,让她慢慢适应。这么一弄,强制压下去的理智立刻抛到九霄云外,在替她体内使劲动着。
秦良玉被他这么一弄,根本不记得刚才的疑惑。只能配合他的动作,尽力享受。
赵睿广挥汗如水,含住她的嘴唇用力吮吸,模糊不清的说,“卿儿,你是我的。”
“……”
红烛烧尽,阳光从窗户缝里射.进来,幔帐里的扭动慢慢停歇。
筋疲力尽的秦良玉趴在赵睿广身上,脸上的潮红还未褪下,闭着眼睛丝毫不想动。
赵睿广搂着她手指在她背后来回划着,见她这么劳累知道自己昨夜疯狂了些。
亲了亲她的肩膀,柔声询问,“可还疼了?”
秦良玉眉头动了一下,没有回答。
下半身的撕裂时刻在提醒他的不顾一切,到最后若不是她不断求饶,估计还不会放过她。
第一次就表现出这么持久的需求,她有些为自己的以后担忧。
过了一会儿,秦良玉说,“天亮了,你若是再不去处理公务,游击恐怕就要来东苑问我要人了。”
军营里的谣传她也听过一些,虽然不放在心上。但是游击他们却认真了,每次看她的眼神都带着在意。
这几天还总喜欢找她麻烦,要是知道他在她这里彻夜未归,恐怕会急的跳墙。
赵睿广知道她的意思,抚摸着她的脸,转移话题,“李老给你的面具何时能摘?整日戴在脸上不难受吗?”
秦良玉从他身上翻下来窝在他怀里,“李叔的医术,你用不着担心。这面具就算我戴一辈子都没关系,只要我不想摘,就没人知道我长什么样子。”
赵睿广盯着她看,小声的说,“卿儿,这几日我发现你又长大了些,样貌也应该变了。什么时候摘下面具给我瞧瞧,免得日后我连自己的娘子长什么样子都记不清了。”
说完,故意在她胸前一捏。
秦良玉打了个激灵,睁开眼睛瞪他,按住他不停作乱的手,“你再胡说,小心我以后永远不摘。”
她的嗔怒在他眼里就是撒娇,一遍两遍怎么觉得够,只要看着就觉得出奇的高兴。
见她眼底的倦色,心疼的亲了亲她额头,把手抽出来搂着她说,“睡吧,等你睡着了,我就去书房处理公务。”
秦良玉知道他不会乱来,趴在他怀里闭上眼睛。快要睡着的时候嘟囔一句,赵睿广没有听清。
他蹭了蹭头顶,小声哄着,“卿儿,再说一遍。”
秦良玉撅着嘴唇,“谁是你娘子……”
“哈哈……”赵睿广大笑出声,怀中的人儿俨然睡了过去。
***
日上三竿,赵睿广穿戴整齐走出东苑。
刚踏出门槛,就见游击表情凝重的在不远处走来走去。他装作没看见,往书房的方向走。
游击一开始没注意到,眼角的余光瞥见个人影,抬头看去,才知道是他。
追上去问,“元帅,你怎么才出来?”
赵睿广负着手,斜他一眼,“有什么事儿吗?”
游击意识到他语气不对,立马改口,“末将方才收到前方探子送来的线报,正准备向元帅禀报。”
赵睿广‘恩’了一声,“去书房吧。”
“是,”游击应答,临走时不忘看一眼幽静的东苑,脸上的担忧丝毫不做掩饰。
到了书房,何开他们都等在门口。
游击趁着离他们还有一段距离,顶着压力问赵睿广,“元帅,哑巴的烧退了吗?他现在怎样?可有恢复意识?”
赵睿广看他一眼,没有表情,“还有些不适,需卧床休息。”
他出来时,她还在睡觉。看那样子,应该会睡一整天。
又添一句,“这段时间不要去打扰她,兵营的事情暂且有你打理。让王猛辅助,有什么不懂的去问何开。”
“啊?”游击懵懂,“哑巴受的伤很严重?要不要我去把老头子找来再给他瞧瞧?”
“不用,”他还没说完,赵睿广直接决绝,“我有分寸。”
说完,人已经走到他们面前。
留下游击一人摸不着头脑,他那句‘自有分寸’是什么意思?
将领们拜见过赵睿广依次随他走进书房,何开见游击还在原地发呆特意等到最后,退到他面前,问道:“方才元帅与你说些什么?”
游击叹了口气,“没什么,就是他昨夜留在东苑一夜未归,我有些担心。何开,你说咱们元帅不会真的……”
“真的什么?”
停了一下,把头伸到他耳边,神秘兮兮,“有龙阳之好?”
何开一个激灵,“瞎说什么,这话若是传到元帅耳朵里,小心你人头不保。”
游击脑补他和哑巴在一起的画面,觉得背后一凉,“我知道……但愿是我自己在瞎想。”
何开暴怒,猛吸一口气,“如今大敌当前,你不要自乱方寸。就算元帅待哑巴不同,那也自有元帅的道理。你我只需好好想想退敌之策,其余的……就随他去吧。”
游击觉得有理,咳嗽一声,“我也就是担心睿广……仔细想想,这哑巴虽然长得不怎么样,但是性子却招人喜欢的很。如果他是真的女子,也肯定比那什么宋妇好要强。”
何开瞥他,独自往屋内走,“这话倒是可以说说……最好当着军医面前说,估计你也不会有好果子吃。”
游击想起宋悝整人的法子,又觉得背后一凉。啐了口吐沫,跟在后面往里面跑。
妈了个把子的,这年头什么都不好做,连话都不能说了。
(https://www.diandingorg.cc/lyd159915/8159139.html)
1秒记住顶点小说:www.diandingorg.cc。手机版阅读网址:m.diandingorg.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