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谢璟睢说漏嘴被看的不自然,急急避开视线。

随后想到,他在她面前还有什么隐瞒的,只能和盘托出,“是,就是我做的。我不想你为了保住沈墨选择进宫,所以用点手段让君烬渊御驾亲征!”

楚婳祎震惊到无语,“那你知道死了多少无辜百姓吗?”

本想义正言辞的骂两句,想到心里的计划她还是算了。自己要爬上高位也注定不会双手干净,有什么理由责怪他人。

“你有办法挑起乔霸天跟君烬渊的矛盾吗?”

这话,非但没让谢璟睢觉得不妥,甚至让他眼中划过兴奋的光,忍不住向前两步,“你终于信任我,肯直白的说出想法了?”

信任嘛...

哼,楚婳祎心里冷嗤,我更信任自己的药茶。

谢璟睢不知道她内心所想,就要去抱她,被楚婳祎躲了个空他也不在意,“你心里还是有我的对不对?”

他始终认为,楚婳祎是第一个爱上他的。否则为何大殿上那么多兄弟不求,只求他。至于沈墨,他只当是因为黑暗中的一束光,楚婳祎才另眼相待的,“你自始至终爱的都是我对不对?”眼神期待。

楚婳祎对这种腻歪烦死了,但眼下正是用人之际,不便撕破脸皮,只能模棱两可,“当初是谁说的,要我爱上然后狠狠的报复。麒麟王,我可爱不起!”

语气负气略带娇嗔,一下子将谢璟睢的魂都勾没了。语气执着起来,“安安,到底是谁的骨肉?”他听说君烬渊心疼孩子还没滴血认亲。

楚婳祎为了利用人,设套,“反正不是他的。”

这话,让谢璟睢更加欣喜了,忽的冲上将楚婳祎死死抱住,“婳祎,你想报仇是不是,我帮你!我在暗中帮你!”

这话,让楚婳祎的反抗没那么剧烈了,洗耳恭听状。

只听他说,“不光是六哥乔霸天,据说我知,其他几个兄弟也对他多有不满。我会暗中拉拢周旋,争取说服他们投靠你为你所用,你说好不好?”

楚婳祎诧异,又怕他是在诈她,只能顾左右而言他,甚至挣脱开男人的怀抱,“再说吧。你先帮我将乔霸天赶走,我不想在京城再看到他。”

谢璟睢懵逼了,以为她要离间是为了江山大事,这怎么搞到儿女私情上来了。

“怎么了,六哥又欺负你了?”

楚婳祎眼圈红红,“你不知道,他在上流圈造谣,到处说我曾委身过他。我听着恶心!”

“什么?竟有此事?!”谢璟睢知道乔霸天的德行还真信了,拳头握紧,真该套麻袋揍一顿。

楚婳祎也不算捕风捉影。牡丹还在绮音阁的时候,跟其他的妓院姐妹也有交情,时不时就能听到些风言风语。说乔霸天喝多了会对皇上有微词,提些旧事。

不服不忿的时候,偶尔就会提起当初对她的争抢。

她管他究竟说的什么呢,挑起男人的怒火就算目的达到。

有了这茬,谢璟睢那点兄弟情消散不少,做起挑拨离间的事来也没那么愧疚了。

几日后,前朝传来好玩的事。说是饕餮王乔霸天被弹劾了,原因是私自豢养小倌还给玩死了。家人找到府上,不但没有说法,还给打折了腿。

如今闹到满京城皆知,被御史言官参了一本。

此时的御书房,两兄弟僵持住了。

乔霸天语气委屈,“大哥,此处没人兄弟我就实话实说了。你变了!”

这话说的君烬渊一愣。就算历史总在重演,就算他作为帝王不得不架空从龙之臣的权力,可也不希望被兄弟直白的说出来。

哪知道,乔霸天说的不是一回事,“大哥,你太偏袒小七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么辛秘的事就是小七给捅出来的。原本那家我都银子打点好了,根本不会再来闹事!我查了,背后推手就是小七!”

“您不质问小七多事,只会指责我。那小倌有其他旧疾,这才经受不住药性死了。都是巧合,哪里就值得您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劈头盖脸的说!”他西北王里子面子全丢了。这也就是结拜的大哥,若换了其他皇帝,他早掀桌子造反了。

君烬渊将他的不服不忿尽收眼底。

但此刻,还不是治罪的时候。

他注意力全在小倌的事上,“你还好意思说!堂堂大男人,不说娶个贤妻良母,竟跟男人搞在一起!你对得起伯父和列祖列宗吗?!”

乔霸天一听这,不以为意的咧嘴一笑,“哈哈大哥,若你跟臣弟一样每日流连花街柳巷,就会知道总找女人没意思。不过,臣弟也是一时猎奇而已,以后不会了,呵呵...”

嬉皮笑脸,完全没个正行。

君烬渊的怒气没处撒,如面对一团棉花。

想了想转移注意力,“你说...这事是小七唆使的?他为何这么做?”小七跟他有气,跟其他兄弟关系一直很融洽不是吗。

想到幽焰卫给的密报,他的眸色渐冷,“你先回去闭门思过一个月,好好反省反省。”

人走后,君烬渊无心政事直接去了后宫。

楚婳祎一点不想侍寝,见他白日就来很是厌烦。

就算压的再好,那眼中的嫌弃也能被敏感的人捕捉到。

君烬渊想到幽焰卫给的消息,“你上次出宫去了京郊山头是吗?”原本不想追问的,就怕让两人才缓和的关系再次陷入冰点。

可现在,他怒火中烧实在忍不下去了。

楚婳祎不甚在意,“嗯,皇上不是早知道臣妾买了块地,跟师父一起种药材吗。自古新人笑旧人哭。臣妾需在皇上宠爱的时候就未雨绸缪,多为安安存嫁妆。”

从外人的角度看,君烬渊实在是有些绝情。

别的妃嫔也就算了,皇后周穗英跟他早就认识,跟周将军还是八拜之交。可就这,周穗英生产后一个月,这位帝王都没说多去宫里走走。据说只在孩子出生那日看过,再就没去。

而且,那还是皇长子。若是其他帝王,不知道有多高兴。

有时候,楚婳祎都会为周穗英不值。想提醒孩子是不是暗卫的又不敢,怕周穗英接受不了。

君烬渊见她拔着脖子,丝毫不知道错误在哪,冷笑一声,“呵,你们郎有情妾有意,抱的难舍难分,难道,就不准备对朕解释一下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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