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1章:诊断
秦大来见原咪咪这么来说,嘿嘿一笑,道:“就那么简单?这种事越简单越好,不能婆婆妈妈,婆婆妈妈一定会露馅!”
原咪咪拽着秦大来的手指头说:“这种事实越简单越好,可逆得说个个张道李胡子来呀!二娘向你招手,你进屋后,她是怎么个情状嘛!”
秦大来笑着说:“我进到二娘屋里,二娘便扑过来抱住我说:大来子,你死了老婆,见不上荤,二娘这里就给你!二娘说着,就要动真格的!好多女人得不到男人宠幸,都会急成这样子!那时候,我觉得二娘很可怜,就没阻止她……”
秦大来咽了一口唾沫接着说:“我和二娘正在如漆似胶,却听我娘从外面走进来,一边走,嘴里一边喊叫:‘大来,你来了吗?我刚才上你十三爷家里要了一件物事,看见你从家门口走进来啦!大来……大来……’我听我娘突然赶回来,一把推开二娘,拎着裤子,就跑进我娘屋子里去了!”
原咪咪咯咯咯笑着,在秦大来的身上拍了一把,说:“你娘真是的,哪壶不开提哪壶?迟不来早不来,偏偏这个时候进来了,冲散你和二娘的好事!”
原咪咪说着,又想起她和秦七来那一次的事情,便道:“不嫌你笑话大来,上一次和七儿在一起,就是你娘来啦!不过我们行动神速,等你娘吆喝完毕走过来时,我就坐在炕沿上刺绣,七儿勾着脑袋站立一旁观看!”
原咪咪一边说,一边笑着,道:“就这样你娘也不答应,指桑骂槐地嘟嘟囔囔,嫌七儿到三娘屋里来啦!常言道:贼无赃硬似钢,你娘在嘟嘟囔囔时,我就不依了,对着他当面锣对面鼓地嚷嚷;反正你娘也没抓住我们什么,凭什么说东道西?”
秦大来见原咪咪这么来说,便问:“后来我娘怎么着来?”
原咪咪咯咯笑道:“还能怎么着,碰得头青面肿么!”
原咪咪这么说着,又推了一把秦大来说:“继续说你二娘的事,你跑你她屋里去咧,你二娘什么反应?”
秦大来嘿嘿一笑,说:“能有什么反应,好事呗冲断了,只能等待机会了!”
“等待什么机会?”原咪咪问道:“你二娘的屋子就在你娘屋子对面,能有机会吗?”
“当然有啊!”秦大来拿手在耳朵里挖了几下,接着说:“这事过去几天后,二娘在院子里碰上我,见四处无人,便道:‘大来子,雷家壕有个窑洞,窑洞里有麦草,我们去那里吧!’我听二娘这么说,就和她一起来了……”
“往下说!”原咪咪道:“你和二娘来到这里,怎么弄来,给我老实讲!”
秦大来说:“还不和你一样,先抱一抱,再摸一摸,然后就……”
原咪咪见说,霍地一下坐直身子,盯着秦大来问:“你走了二婆娘的旱门?”
秦大来说:“哪有什么?二娘生了五个娃,水门有点松嘛,她怕我不乐意,就让我走旱门……”
原咪咪不无惊诧地说:“大来子,除了你娘,你把你爹两个婆娘都玩啦,你真不是东西!”
说着一顿,道:“我说大来子,你说你娘有没有野男人,要是有,他是谁!”
秦大来嘿嘿笑着说:“这个你还不知道,你看七儿像谁,我娘的野男人就是谁……”
“秦鸡娃!”原咪咪叫了一声:“乱套啦!全乱套啦!你们庙背后秦家也太龌龊啦……”
秦大来听原咪咪这么来说,便道:“什么龌龊不龌龊的?我娘46岁,二娘38,三娘你才20多,比我的年纪还小,我爹却让你们守空房,你们不龌龊能行……”
原咪咪愣怔一会,把脸贴在秦大来长毛的胸部上,轻言慢语道:“大来,三娘想让你和日你二娘那样日我……”
秦大来见说,浑身的血液顿时冲向顶门,他将原咪咪翻转了几个个儿,用手抓住她的身子端起来……
秦大来和原咪咪偎在一起一个时辰了,原咪咪说道:“大来,你甭二球啦!咋俩在这里将近一个时辰,就不怕别人在家中嚼舌头?七儿都把郭先生叫回去啦!我们得赶快回去才是……”
秦大来道:“三娘说得有理,我们是该回家去了!”
说着一顿,道:“这长时间,我娘要是问起来,如何搪塞?”
原咪咪略一思忖,说:“我就说找见七儿对证后,上润善寺念经去来!你怎么说……”
秦大来想了一想,道:“我就说在天神庙前头碰上秦升田,他和我为郭六合两间半院子的事扯了半天,我才回来的!”
两人商量停当,才从雷家壕里走上来,快到天神庙时,原咪咪说:“大来你躲躲,我先进去;一袋烟功夫后,你再进来……”
原咪咪说着,便若无其事地走进门去,见过厅中占满人都在说十二先生的事;没人注意周围的事情;三娘便就速快融入人伙中了。
过厅里,大婆娘、二婆娘、小白鞋;十二先生的七个儿子以及秦鸡娃、眵目糊、草籽颗,还有北园祠堂十几个比较亲近的男女,全都围在十二先生跟前指手划脚。
一个老妈子拎着铝壶轮流着给郭先生、秦子仁和几个长辈倒茶水,茶杯里不时往上冒着热气,热气被人群阻挡后,拍不到窗户外面;便就凝聚起来,在顶棚上头左右冲撞。
秦子仁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把眼睛转向郭先生说:“郭兄,这么我十二兄是先中毒,后房事,元气大伤,才导致昏迷不醒的?”
郭先生捋了一把山羊胡子,款款说道:“老朽号过秦举人的脉,应该是这样的!”
秦子仁一怔,接着问:“那郭兄看我十二兄长还有没有清醒过来的可能!”
郭先生呷了一口茶水,摇摇头,将茶杯搁在面前的长条桌上,说:“恐怕不行啦!”说着,又将茶杯子端起来,呷了一口,道:“这种毒是致命的,尽管一时要不了命;但秦举人中毒后有过房事,才造成眼前这个局面,没救啦……”
秦八来见郭先生这么来说,把脚在屋地上一蹦,愤愤说道:“谁给我爹下的毒,一定是狗日的秦升田!我们和庙前头人没完……”
秦子仁摆摆手说:“八来不要信口雌黄,人家秦升田和这事八杆子搕不上!”
这么说,提高嗓音道:“你见人家秦升田给你爹下毒哪,何时何地有谁作证?”
草籽颗见秦子仁这么来说,便道:“作证还不简单?我和洁生都行呀,只要三先生定夺!”
“放屁!”三先生怒骂一声,站起身子,指着草籽颗道:“你真是个草籽颗,粘到那里坏到那里!当初在凌风县做假证被关牢房还不长记性,又想栽赃陷害人是不!”
秦八来见秦子仁这么说,耿耿于怀地看着他道:“我说三爸,你怎么牛肋子往外拐,老向庙前头人说话?在凌风县坐牢那是章子悦狗官得了秦升田的好处,秦升田的二儿子秦世雄是民政科长;才害得我们输了官司坐牢房!”
“一派胡言乱语!”秦子仁继续说道:“我问你,人家郭六合他爹什么时候借过你爹10块大洋?你爹利滚利变成400块,把人家的院子抵押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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