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7章无形的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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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我接到郑一楠的邀请，晚上在酒店等他时，我又想起了杜南华话，郑一楠也应该是原青城市里哪位领导的后裔，怎么就将家落到了清平县了，他说他的家年底能从县里迁回来。
“想什么想得眼睛都直了。”他进到包房我竟然没有知觉，我的脸一热，实话实说的道：“想你呀。”“想我？就离开这两天半？”他似乎不相信的问。我点一下头说：“就是想的你，爱信不信。”
我就点了两个菜一个汤，服务员上来以后我问他：“就这些能够吃不？”“应该能够。”郑一楠摸索着从包里变出了一瓶酒来。“呵，茅台，告诉我，是受了谁的贿赂。”我神秘的问。“这可是正宗的顶级茅台，告诉你呀，我这次去北京，别的没带回来，好酒可背回来不少，都是别人送给那些老头子的，他们根本就喝不了，送我我也不推辞，照单全收。”
“你看的是你家老爷子的故人吧？”“是呀，我哪有那些老家伙做朋友呀。”他说。“那你家伯父也应该是不小的干部了？”我好奇的问。“原来在青城当市长，后来到省人大当副主任，去年退了，这不是知道我去北京，非让我代他去拜见一下那些在京的老领导、老同志。”
我忽然领悟到了一个真谛，便呵呵冷笑了两声说：“和大哥在一起真的能学到很多东西，更可贵的是还能领悟出一些人性深处的奥秘。就像男人，我以前总以为男人的宝贝应该是自己的那个令其销魂的器官，或者是最喜欢的女人甚至是能补充那个器官动力的鹿三件。我错了，其实男人的宝贝，特别是官场上男人的宝贝，应该是那些还活在世上，对政府的某个机构和部门还具有一定威力的老人。”
他不禁狂笑的指着我说：“机灵，北云机灵，哥没看错你，真该是政坛之才，如今误入商海，可惜，可惜啊。”
我无为的笑着说：“北云何才何德心里尽皆有之，当今有哥哥身在官场，北云还用有什么奢求么？”我的眼睛上面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霭，一定会无比的动人。
他果然起身过来捧着我的脸说：“北云，有哥足够，哥会把你的事都尽你满意的安排好。”我就势扑到他的怀里说：“哥，那北云以后的事情就全拜托给哥哥了，在这世上除了妈妈，北云又多了一个亲人。”我还不住的哽咽，增加情感的烘托。
事实证明，郑一楠为我的事的确下了功夫，他们局的医药管理科科长齐卫宏都快成了我的大业务员了。只要我需要，一个电话她便随时可以在下面的任何一个县市出现。
这位老大姐四十二岁，原来是中医院的副院长，受不了院长的独断专行和长期压制，走了李玉芳的后门。魏老爷子出头将她调到了局里，还提升了半格。她很珍惜现在这个职位，所以和刚提拔的小自己三岁的小局长关系很好。
她知道一点我和魏老爷子的关系，现在见我和新局长关系也很好，虽然她不知道我的根系，但她知道巴结好了我，也是她仕途平稳的一个小砝码。她的丈夫是一名中医，她巴不得自己有生之年再提半格，将来从局级的位置上退休比从科级位置上退休的待遇要优厚很多。
我洞悉了她的心理，做事和说话就有了侧重。她长得白净少面，不喝酒，却很知道美，四十出头的人了，总把自己打扮的像三十刚出头的少妇样子。她喜欢向高官靠拢，苦于找不到阶梯和由头，我便充当了她的这个阶梯。
我有意的搞了两次由魏老爷子和郑一楠参加的小规模聚会，拉上了她，在聚会余兴节目里，她还能和魏老爷子，郑一楠以及魏老爷子邀请的市委组织部的干部一起唱歌跳舞。她表现得特别活跃和主动，欣茹曾皱着眉头问我她咋那样，我问她咋样了，她无奈的晃着头说肉麻。欣茹说齐卫宏也就是指她的言语和举动与其实际年龄不符，有硬充天真的成分在里面。
说真心话，我愿意接触男人，和男人在一起说话做事情都比和女人在一起来得顺畅，男女关系的相处，里面真是有太多的不同，谁要真的能参悟透了谁就是伟人之中的伟人。
在年龄上齐卫宏比我的母亲小两岁，可我们相处的像姐妹。我对处朋友的要求很宽宥，不论什么人品，什么行业，你是小偷不偷我就行，你是流氓不强奸我就可，你是阴谋家不算计我就行，你是行商的不挖我墙角就行，你是男人别惦记我的姐妹就行，你是女人不嫉妒我的美貌和才干就行。我能理解她的一切苦衷，她也能与我真心相处，所以我的业务需要行政干预时，她会主动的出头去摆。
当然也有不买她账的主，可她不急，她会笑着告诉那人说，我也只是帮助朋友推荐一下，你觉着不合适就算了。每当这时，她算了，我这面却算不了了。她撤退的时候就是魏睿上去的时候，在假冒伪劣商品盛行的时代，哪个医药营销部门也不敢保证他们库房和上架的药品里面就没有假冒伪劣产品。
对从事专业检查检测的魏睿极其手下，在任何一个有药品营销的单位找出一两种不合格产品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可整罚尺度的伸缩性就大了，罚款一千或一万，是执法者的手头想写多少个零的问题，关门整顿一周或一个月，是执法者的心情问题，因为这些东西都没有明确的法律文件规定。
魏睿处理时，齐卫宏作为主管部门的领导当然要出头了。这时那些个曾经不买她账的狗官、赖皮，都会后悔莫及的狠不得舔她的脚趾，求她出头说句好话。她还会微笑着说，你们的事呀还是自己平吧，行政是不便于干预的。逼得那些再支楞不起来的主哭天抹地的时候，她说我出头帮你说说吧，不一定好使。
她出头说完，魏睿会将那挨罚的主叫到对面的椅子上，像特赦罪犯样的宣布说：“看你们齐科长的面子，就不罚你们两万了，拿两千买个教训吧，整顿也别一个月了，关三天思思过得了。”被罚者得感激涕零，像模像样的请一顿大餐。
势力是啥？是权力加金钱。这两样缺一不可，缺了就不叫有势力了，就叫势单力薄了。为编织这个关系网，我费尽了苦心，各庙的神仙我都供，各路的小鬼我也都打发。现在看只局限于医药行业力量已显不足，政界的达官显贵也得有选择的交那么几个管用的。
我是一个学生，该说是单纯的，在校实习的半年多里面，也去了一些营销单位实地学业务，也许没有涉及自己的利益，所以总是以第三者的姿态和心理去看待和处理一些事情，没有冲突更没有决绝。现在不同，现在我经营的都是我自己的，包括由关系网形成的小势力范围，我认为都是我自己的，我把它当成我的资产去经营的。
邓爷爷活着的时候说过，科学技术是生产力。我把我苦心编织的这个关系网当做无形资产，他们随时随地都会为我带来效益，有很多效益不是眼睛所能看得到的，要用心里去体会。
齐卫宏在男女事情上我相信她是清纯的，不能像她自我表白的百分之百干净，我敢说至少她没有主观的有意识的出轨过。可能是世风的糜烂让她感到自己的无知，她有意无意的暴露出的对自己循规蹈矩的冤屈，我窥视到她对新生事物的好奇。
我领她去了那个洗浴中心的按摩院，我怕她难为情，有意为她安排了一个单间，我亲自挑选了那天为我按摩的那个聪颖的男孩，而且着重交待了一些指导性的意见，他笑嘻嘻的吻了我一下说：“放心吧姐，我一定会让她欲醉欲仙，乐不思蜀。”
我拍拍他白皙明亮的脸颊说：“一会我要验收你的工作成果呀。”在这件事情上他不敢偷懒，我知道了他叫啊望，我在这里安排过几位女士，都是他做的服务，每次他都能用我给他的微型摄像机摄下他们的过程，完后将机器交给我，我会付给他双倍的服务费。
我在我的包间里面多呆了一会，是等着验收他的杰作。他回来后，我看了齐大姐的全程表演，真的达到了他承诺的欲醉欲仙了，就她那叫声也足以让一个男人翘立欲喷了。
我们出了洗浴中心，徜徉在夏日的大街上，我悄声问道：“姐，感觉如何？”“怎么说呢，这不正当的男女关系真他妈能醉死人。”她的的回答笑得我小肚子都转了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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